停更文废柴男主他觉醒了一身反骨第67章 废柴第六十七废
我斜睨了巷口一眼心里打了半天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既然这俩人费这么大劲引我八成背后有人等着看戏不如将计就计看看究竟是谁在编这出戏。
于是我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手一抬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得漫不经心:“走吧夜风再凉也不如我们再不走教主的茶就会凉——对了教主现在在哪儿等我呢?可别是忘了准备茶点啊。
”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那点怀疑像被我这句玩笑冲散了几分随即一左一右夹着我往东南方而去。
街巷越走越窄石板缝里渗着夜露青苔在月光下泛着湿冷的光。
偶尔有野猫从墙头跃下尾巴一甩扑在地上的灰尘厚厚一层像是替我提前盖了张“出殡的白布”。
我暗暗打了个寒颤面上却半分没露出来。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数——左拐三次右拐一次途中过了两个拱形的破砖门洞。
要是真到时候命悬一线得靠这点记忆逃命。
走到尽头一堵灰墙死死横在眼前。
那两人伸手在墙缝里摸索指尖落在某个机关上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咔哒”墙的一侧缓缓旋开一道狭窄的缝隙。
里面的冷风仿佛从地底钻出带着陈年药渣的腐味和铁锈的腥气直接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把我头皮都吹得发麻。
我被轻轻一推脚步踉跄着踏进漆黑的甬道。
身后的墙门“咚”地合上月光像被人用刀子切断一丝不剩。
黑暗逼得我只能紧盯着前方两人的背影每一步踏下去脚底都踩出细密的“吱吱”声像是在某种不该踩的东西上碾过让我不敢低头看。
走了不知多久前方忽然亮起一点烛火像是有人用浓稠的黑墨戳破了一小块薄宣轮廓渐渐清晰——一个破旧的祠堂。
墙壁斑驳剥落香案倒在角落尘土像盖棺的黄土一样厚地上乱铺着褥子、酒坛、和堆成小山的兵器。
几个身影静静站着烛光将他们的脸照成一半亮、一半暗每一双眼睛都像钩子似的牢牢钉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挺了挺胸努力让自己显得不是被押来的而是大摇大摆地赴宴。
烛光摇晃间我忽然歪了歪头嘴角一挑装出一副半真半假的口气问道: “教主呢?不是说在这等我吗?我可是专程来的可别让我白跑一趟。
” 话音刚落祠堂里那几个原本一动不动的身影像被风吹动的纸人似的微微晃了晃——有人皱起了眉有人眼神更冷了还有一人低低哼笑了一声像是在揣摩我究竟是装傻还是疯子。
左右押我的两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肩膀其中一人手背的青筋鼓了起来另一人则下意识地往腰间摸去指尖摩挲着刀柄发出细微的“嗤嗤”声。
烛火被气流扰得跳了两下影子忽长忽短我甚至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巨口盯住下一瞬就会被一口吞掉。
忽然一个高大的黑影挡住了祠堂中央的香案前摇晃的昏黄烛火那人缓缓走出来脚步沉稳得像敲在我心口。
他披着一件暗红色的旧披风披风下是漆黑的铁甲肩头隐约镶着狼牙般的尖刺。
面上却不是我想象中刀疤横飞的凶相而是一张苍白、薄唇、眉心始终带着冷意的脸——那双眼睛细长而锋利像是鹰在半空盘旋时俯瞰猎物。
“你就是……跟教主一起来的那个外乡人?” 他开口的声音低哑像从石缝里挤出来的冷风沿着耳骨钻进胸口。
我心头一紧——这话问的对方到底是敌是友?暂时看不透。
于是笑了笑装作不急不缓地回:“外乡人没错不过‘一起’这两个字……可得分怎么说了。
” 烛火一跳他的眼神像鹰隼锁着猎物缓缓眯起:“哦?怎么说?” 我顺着话茬插科打诨:“那得看你是说肩并肩走在一条路上还是……被他逼着拖去的。
要是前者那确实;要是后者嘛——那我还真只能算个被迫的。
” 他闻言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逼着?他连我兄弟的头颅都能挂在城门上你算什么。
” 我心里一动——这口气分明是与莲儿有血仇的。
能说出这种话的且敢当面贬血莲教教主的在这一带除了西坛叛部怕是没别人。
八成我已经踏进了他们的地盘。
既然如此顺水推舟才有戏。
我立刻换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声音都颤了:“是……我本来在帮血莲教办事可你们也知道教主那人心狠得很非说我通风报信半夜把我推进地洞——要不是命大我哪还能站在这儿?我……我是真心想投奔你们的。
” 对方听罢先是盯着我沉默了一瞬随后像是被逗笑了一样鼻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被他推进地洞?呵……我怎么不知道西郊那地界还有个地洞。
” 我的心口微微一沉——这人显然知道我们之前在哪儿也就是说他不是随口试探而是手里真有几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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