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第10章 铁链捆莲姬哭骂贱人栽赃
柴房内死寂无声。
方才还充斥着莲姬尖厉指控与婆子们附和喧嚣的狭小空间此刻仿佛被骤然抽干了所有空气只剩下一种近乎凝固的、令人心脏骤停的恐惧。
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被无形的钉子钉死在了那两张重叠又分开的血色印记上——羊皮图上那陈旧发黑的血指印和冷焰手腕上新鲜刺目的伤口。
萧绝那句冰冷的、带着致命讽刺的反问如同淬了毒的冰锥不仅狠狠刺穿了莲姬也让在场每一个参与了“搜查”和“作证”的婆子侍卫瞬间如坠冰窟四肢百骸都透出寒气来。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莲姬第一个从这致命的僵滞中挣扎出来她的声音扭曲变形充满了极度惊恐下的癫狂和否认「假的!都是假的!王爷!是这贱人!是冷焰搞的鬼!她一定用了什么妖法!对!妖法!北狄来的妖女!她……」 「闭嘴。
」 萧绝的声音并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铁尺精准地抽打在莲姬的疯喊之上瞬间将她所有未出口的谰言都堵了回去。
他甚至没有再看莲姬一眼。
他的目光如同盘旋在腐肉上空的鹰隼缓慢而极具压迫感地扫过地上跪着的那几个抖成筛糠的婆子。
「你」他的指尖随意地点向那个最初从鼠洞里掏出油布包的张嬷嬷「再说一遍。
这东西是怎么发现的?」 张嬷嬷早已面无人色牙齿咯咯作响听到萧绝点名吓得几乎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回…回王爷…是…是奴婢…奴婢从那个墙角的鼠…鼠洞里…摸…摸出来的…千真万确…王爷明鉴啊…」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哦?鼠洞?」萧绝的语调平直听不出喜怒「什么样的鼠洞?有多深?里面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摸出来的时候油布包是什么状态?沾了多少泥土?鼠粪是新鲜的还是陈旧的?说仔细点。
」 一连串极其细致、甚至堪称苛刻的问题如同冰冷的雨点砸下来。
这些问题每一个都精准地指向了“证据”形成的逻辑链条。
张嬷嬷彻底傻了。
她当时只想着在莲姨娘面前表现抢着从洞里掏出东西哪里观察得那般仔细?更何况那鼠洞……那鼠洞本身或许就没那么深油布包或许……或许塞得并不那么费力……上面的泥土……她当时光顾着兴奋哪里记得清是多是少是鲜是陈? 「奴…奴婢…奴婢……」她支支吾吾冷汗如同瀑布般从额头滚落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根本答不上来。
「李侍卫」萧绝的视线又转向那名之前附和认出布防图的侍卫「你方才说此乃边境布防详图。
你且告诉本王图中黑风坳东南侧第三处岗哨标注的换防时辰是几更?驻扎兵力几何?带队校尉姓氏为何?」 那李侍卫闻言脸色瞬间比死人还要难看。
他不过是早年随军时认得几个字大致看出这是边境地图和兵力符号方才为了在莲姬面前显摆才脱口而出是“布防详图”哪里能看清并记住那些纤毫毕现的细节?更别说什么带队校尉的姓氏了! 「属下…属下愚钝…方才…方才只是远远瞥见未曾…未曾看清细处…」他匍匐在地声音发颤之前的笃定早已荡然无存。
「看不清细处便能一口咬定是通敌铁证?」萧绝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但其中的寒意却让李侍卫如遭针砭抖得更加厉害。
莲姬听着这一问一答看着自己带来的人一个个漏洞百出、丑态毕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死死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让她窒息。
她猛地抬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尖声道:「王爷!即便如此!即便他们记不清细节!但这图总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总是事实!这血指印…这血指印定是这贱人之前不小心留下的!对!一定是这样!」 「之前?」萧绝终于缓缓地将目光重新投向她那眼神里的冰冷和嘲弄几乎能将人的灵魂冻结「莲姬本王再问你一次。
你确定这油布包是刚刚从那个布满新鲜鼠粪的洞深处‘第一次’被起出来的?在此之间绝无任何人可能将其放入、又或者…取出再放入?」 「我…我…」莲姬张着嘴那个「是」字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因为她突然想起在张嬷嬷发现油布包之前似乎…似乎有一个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冷焰那诡异舔舐伤口的动作吸引了过去…虽然极其短暂但那个墙角…那个鼠洞… 而一直沉默如同背景的冷焰在此刻几不可查地、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她垂在身侧的右手。
袖口微晃似乎只是无意识的动作。
但一直用眼角余光死死锁定她的莲姬却如同溺水之人看到了最后一根浮木猛地指向冷焰声音凄厉得破了音:「是她!王爷!是她搞的鬼!刚才!就在张嬷嬷发现之前!她动了!她的手动了!一定是她趁我们不注意把东西塞回洞里的!她想陷害我!王爷!您要信我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第10章 铁链捆莲姬哭骂贱人栽赃来源 http://www.bunfo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