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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第4章 鼠道深匍匐暗行现密门

痛。

无边无际、深入骨髓的痛楚如同最忠诚而又最残忍的狱卒将冷焰牢牢钉在意识的刑架上不容她有片刻昏聩或逃避。

即便在并不安稳的、支离破碎的昏睡中那双脚底撕裂般的剧痛也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一波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末梢每一次拍打都带来一阵剧烈的痉挛让她即使在梦魇中也蹙紧眉头发出模糊不清的、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冰冷。

刺骨的冰冷从身下坚硬的木板床不断渗入骨髓与脚底那灼热肿胀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构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折磨。

身上那床薄薄的、散发着淡淡霉味的棉被根本不足以抵御深秋寒夜的侵袭更别提带来丝毫温暖和安慰。

「嘶——」又一次被剧痛从浅眠中拽醒冷焰猛地抽了一口冷气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只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惨淡的月光从柴房那扇破旧木板门的缝隙里勉强挤进来在地面上投下一道细长而苍白的光痕。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干草腐烂的酸气、尘土堆积的沉闷、还有角落里隐约传来的……老鼠屎尿的骚臭味。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粗糙的沙砾磨得喉咙生疼。

这里不是她昨夜所在的那间尚且铺着地毯、点着烛火的华丽婚殿甚至不是任何一间像样的下人房。

这里是摄政王府最偏僻角落里的……柴房。

记忆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脑海。

萧绝离去时那冰冷厌弃的眼神。

「收拾干净。

别脏了本王的地方。

」 「记住你的身份。

北狄送来的……**贱畜**。

在这王府里你只配——**爬**。

」 然后她和她那三个惊魂未定、伤痕累累的侍女就被两个面无表情、力气大得惊人的粗壮婆子像拖拽什么垃圾一样粗暴地从那尚且残留着血腥和甜腻香气的大殿里拖了出来一路毫不怜惜地拖过冰冷漫长的回廊最终扔进了这间四面漏风、堆满杂物、散发着霉味的柴房里。

「砰!」的一声破旧的木门在身后被狠狠摔上然后是铁锁哐当作响的、令人绝望的落锁声。

世界瞬间从极致的羞辱和喧嚣堕入了这死寂、冰冷、肮脏的深渊。

「公主……您……您还好吗?」一个带着浓重哭腔、小心翼翼的声音从旁边的黑暗里传来是那个年纪最轻、名叫阿月的侍女。

她和其他两个侍女一样被随意地扔在冰冷的、铺着少许干草的地上此刻正挣扎着想要靠过来。

冷焰没有立刻回答。

她尝试着动了一下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痛尤其是那双被厚厚白布包裹着的脚只是极其轻微地挪动了一下就如同有无数把烧红的小刀在里面同时翻搅痛得她眼前发黑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别动我。

」她从齿缝间挤出嘶哑的命令每一个字都耗费着巨大的气力「我……没事。

」 怎么可能会没事? 脚底的伤只是被简单处理撒上了从北狄带来的、效果最好的金疮药但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那些可能还有残留的、细小的瓷片碎渣在这肮脏阴冷的环境里极易恶化感染。

饥饿和寒冷如同两条毒蛇缠绕着她虚弱不堪的身体不断吞噬着她仅存的热量和力气。

而比肉体痛苦更磨人的是那无孔不入的、冰冷彻骨的绝望和屈辱。

贱畜。

只配爬。

这几个字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比脚底的伤口更甚。

她北狄国的三公主即便母国弱小即便她是父王手中一枚不得已抛出的棋子她也从未受过这等践踏!在故国她也是金尊玉贵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像一条瘸了腿的野狗被丢弃在这样污秽的角落自生自灭? 恨意如同毒藤在她冰冷的心腔内疯狂滋生、缠绕、勒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但她死死地压下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咆哮和嘶吼。

指甲深深掐进身下粗糙的草垫甚至掐破了掌心柔嫩的皮肤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帮助她维持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

不能疯。

不能绝望。

萧绝要看到的不就是她的崩溃她的哀嚎她的摇尾乞怜吗? 她偏不!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只要血还未流干她就绝不能认输! 那个小侍女被一剑穿喉、血溅婚床的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双瞪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甘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她。

还有另外三个侍女……她们是因为跟随她才落到这般境地。

她们信任她依赖她即便在这种绝境里第一个关心的仍然是她的安危。

她不能倒下。

至少不能在这里无声无息地烂掉、死掉。

冷焰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吸了一口这冰冷污浊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用那双依旧锐利的眼睛努力适应黑暗打量着这个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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