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在温州第95章 黄岩区1
暮春的雨已经连下了三日东城部落的石屋里永远散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混杂着牲畜粪便与女人身上常年不洗的酸馊气。
阿荔蜷缩在石屋最角落的稻草堆里怀里紧紧抱着刚满周岁的女儿阿塔。
孩子发着低烧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时鼻翼轻轻翕动像株即将被风雨摧折的禾苗。
石屋的门被猛地推开雨水夹着冷风灌进来阿荔下意识地将阿塔往怀里又搂紧了些。
进来的是东城部落的男奴阿武他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沾着泥浆与草屑手里攥着半块发霉的粟饼。
“给”他将粟饼扔到阿荔面前声音粗哑“今天温岭的人要过来首领让把女人都拾掇干净点。
” “温岭的人?”阿荔的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掐进稻草里。
她永远忘不了去年的今天温岭部落的人来东城“做客”她被三个温岭男人堵在石屋后的柴房里阿禾的父亲——那个偶尔会偷偷给她塞块热饼的男奴冲进来想护着她却被温岭人用石斧劈碎了头骨。
鲜血溅在她脸上的温度她到现在都能清晰地记得。
阿武蹲下身看着阿塔通红的小脸眉头皱了皱却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从怀里摸出一小撮干草药放在阿荔手边:“煮点水给孩子喝别死了。
温岭人不喜欢病恹恹的女人。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石屋的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将外面的雨声隔绝了大半。
阿荔将草药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又捡起那半块发霉的粟饼用牙咬下一小块没霉的部分泡在温水里一点点喂给阿塔。
孩子虚弱地张开嘴吞咽时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咚”声阿荔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孩子的手背上。
她想起自己刚进东城部落的时候才十二岁。
那时候她还是南城部落首领的小女儿南城有三百一十五人也是八大部落之一。
可后来八大部落为了“团结”南城首领将她嫁给了东城首领的儿子。
她以为联姻是好日子的开始却没想到是噩梦的序幕。
刚嫁过来的第二年东城首领的儿子在一次与北城部落的冲突中被杀死她瞬间从“首领儿媳”变成了部落里最卑贱的女奴。
八大部落的规矩里没有丈夫的女人就是部落的公共财产不仅要被本部落的男人随意支配还要随时准备迎接来自其他八大部落甚至温岭部落的“需求”。
“阿荔!出来!”石屋外传来首领亲信的吼声阿荔连忙擦干眼泪将阿塔放在稻草堆里用破旧的麻布盖住孩子的身体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同样破旧的麻布裙深吸一口气走出了石屋。
雨还在下东城部落的空地上已经站了十几个女人个个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站在高台上的东城首领和几个穿着不同服饰的男人——那是温岭部落的人。
为首的温岭男人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延伸到下巴的疤痕他的目光扫过底下的女人像饿狼盯着猎物。
“这个”疤痕男人指着站在最左边的一个女人那是北城部落送来的女奴去年刚生下孩子“我要了。
” 东城首领连忙点头哈腰:“您眼光好!这女人身子壮实很会伺候人!” 疤痕男人又指了指阿荔:“那个看着还行带过来我看看。
” 阿荔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后退却被身后的男奴死死按住肩膀。
她被推到疤痕男人面前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目光在她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嗯皮肤还算白就是太瘦了。
”他松开手对东城首领说“这个也给我晚上送到我住的石屋。
” “好!好!”东城首领连忙应下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阿荔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她想起稻草堆里的阿塔想起阿塔父亲临死前的眼神一股绝望涌上心头。
她突然疯了一样冲向高台想抓住疤痕男人的衣服却被旁边的温岭人一脚踹倒在地。
膝盖磕在石头上钻心的疼雨水混着血水流下来染红了她的麻布裙。
“不知死活的东西!”疤痕男人一脚踩在她的背上力道大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再敢反抗我就把你女儿扔到澄江里喂鱼!” 阿荔的身体瞬间僵住她不敢动了只能趴在地上任由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流进泥土里。
她知道疤痕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在黄岩这片土地上女人和孩子的命比草还贱。
晚上阿荔被两个男奴拖进了疤痕男人住的石屋。
石屋里比她住的石屋宽敞铺着干燥的稻草还有一张用木头做的简陋床。
疤痕男人坐在床上喝着陶罐里的酒看到阿荔进来便挥手让男奴出去。
“过来。
”疤痕男人的声音带着酒气阿荔站在原地没动他便不耐烦地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甩到床上。
麻布裙被粗暴地撕开阿荔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能感觉到男人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男人肆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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