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霸业全家定鼎新朝第265章 瘟疫源头幕后黑手
苏婉把最后一包药粉分给码头边的脚夫指尖沾着苦涩的药渍。
那男人接过药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布袋眼白泛黄嘴唇干裂出血。
她没多言只叮嘱一句“每日辰时服一次”便转身离开。
脚夫蹲在地上咳嗽声闷在胸腔里像被捂住嘴的呜咽。
她沿着河岸往回走风从江面吹来带着腐草与盐渍的气味。
三日前李瑶递来一份货郎登记簿上面记着陈氏盐船进出码头的时间、吨数、停靠点。
她当时没多想只当是寻常物流记录。
可今早巡诊时一个老妇指着地图上的红点说:“大夫我们这儿前天刚卸完盐第二天就有人倒下。
” 苏婉停下脚步从袖中抽出一张叠好的州府舆图。
纸上用朱砂标了七个红圈都是疫病暴发最重的村落。
她将盐船停靠记录对照时间线逐一比对七处疫区全在盐船靠岸后两日内发病且都在下游水路交汇处。
更巧的是这些地方无一例外都是王焕旧部管辖的里坊。
她折好地图快步走向城西医馆。
天色未暗但药炉已燃起火头。
李瑶派来的信使正在等她递上一只小木盒里面是昨夜从脚夫呕吐物中提取的黑色颗粒。
她取少许置于瓷片上滴入试剂颜色由黑转青再变褐。
这是典型的鼠疫杆菌反应。
“不是天热生瘴。
”她低声说“是活物携带。
” 信使走后她坐在灯下翻看病案册。
翻到第三页时一条记录跳出来:有劳工称卸货时见盐包缝隙钻出死鼠当场被管事踢入江中。
她合上册子起身取来一套粗布衣裳又从药囊里挑出三根银针针尾缠着细麻线另一端连着微型皮囊——李瑶改良的麻沸散一针下去人能僵直半刻。
入夜后她混在运货的苦力队伍里进了陈氏码头。
守卫查得严但没人拦一个送药的女医。
她趁人不备溜进西仓躲在堆叠的麻袋后。
巡逻的脚步声过去她摸黑翻找那些未封蜡的盐包。
手指触到一处接缝时布料突然塌陷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她屏住呼吸从破口探手进去摸出一只硬邦邦的死鼠。
尸体冰冷口鼻有血痂爪子蜷缩如钩。
她又翻了两包再得两只症状一致。
她将三具尸体裹进油布塞进药囊正要退出忽听门外传来锁链拖地声。
陈氏少爷带着六名家丁冲了进来手里提着灯笼刀已出鞘。
“苏大夫这么晚来我仓库是找药还是找死?”他一脚踢翻旁边的盐包白盐洒了一地像雪。
苏婉没动。
她背靠墙壁左手缓缓抬起三根银针夹在指间针尖对准对方咽喉。
“这针涂了药。
”她说“离你喉咙三寸动一下你先倒。
” 陈氏少爷冷笑“你敢?我叔父是楚南盐运使你丈夫私造军械的事还没定罪你现在又擅闯私产、毁我货物——你猜朝廷会信谁?” 苏婉手腕微抖一根针落下钉在脚边木板上发出轻响。
其余两人仍稳稳指着。
“我不是来毁货的。
”她声音没变“我是来查病源。
这三只鼠都带疫菌。
你们用盐船运病鼠沿江投放每到一地卸货即发瘟。
七处疫区路线、时间、手法全对得上。
” “放屁!”陈氏少爷怒喝“盐船运鼠?谁信这种鬼话!” “信不信不重要。
”苏婉缓缓后退一步“重要的是我已经把样本送出去了。
半个时辰前李瑶的人接走了第一批化验物。
你若现在放我走还能争辩一句‘不知情’。
若动武等我倒下针里的药会洒在你身上——到时候你不是被杀是被活活麻死。
” 她又退一步后背触到窗框。
窗外黑影一闪绳索垂下。
陈氏少爷盯着那根绳脸色变了。
他挥手家丁停步。
“你以为你能走?”他咬牙“这码头四面围水你爬上去也是死路!” 苏婉没答话。
她右手一扬银针划过空气钉入窗框木缝。
她抓住绳索脚蹬墙面翻身而出。
风灌进衣领她听见下面怒吼:“射她!射她的手!” 箭矢破空擦过她左臂布料撕裂一道口子。
她死死攥住绳索下滑时右手护住药囊。
落地一滚脚踝传来钝痛但她没停拖着伤腿钻进巷道。
身后追兵的脚步被一道断河拦住——李毅安排的接应早炸了浮桥。
她在暗巷里蹲了片刻确认无人跟踪才取出药囊检查。
油布完好死鼠未损。
她解开麻线重新固定皮囊然后沿着预定路线折返医馆。
李瑶已在等她。
两人无须多言苏婉将油布摊开露出三具尸体。
李瑶戴上薄胶手套——这是空间里存的现代防护用具外人从没见过。
她用镊子翻开鼠耳取下微小金属片上面刻着编号:C-7-3。
“这不是野鼠。
”李瑶说“是人工培育的。
编号系统和楚南军械库的试验记录一致。
” 苏婉点头“他们用盐船作掩护沿江投放带病活体引发瘟疫再借机压价收购田产控制粮道。
王焕弹劾我夫君‘私造军械’自己却勾结外敌散播瘟疫——这不是贪腐是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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