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霸业全家定鼎新朝第205章 暗流涌动阴谋藏
江面的火光尚未熄尽李震已站在税局屋顶的机关台上。
他指尖划过国运空间投影二十艘楼船的残骸在虚影中缓缓沉没航迹断裂处浮现出三道异常的折线——不是溃逃时的散乱而是有意识的收束。
“他们没走。
”他说。
李瑶从暗格中抽出一卷密报纸面还带着水汽“三县情报网截到七封飞鸽传书信鸽脚环刻的是钦天监旧编号。
昨夜子时有密使从洛阳南门出城腰牌与闽越细作用的同一批铜料。
” 李震未动目光落在投影边缘一处空白水域。
那里本该是斥候巡防的固定路线此刻却浮起一粒红点一闪即灭。
“王氏商会今日清晨调拨三千石官粮运往邻县”李瑶继续道“粮车走的是废弃的古漕道避开了所有关卡。
但据药堂回报这批粮入库时已有霉斑且霉菌生长周期不足十二时辰。
” 李震抬手玉印轻震。
地下传来机括咬合的闷响三百座隐蔽的机关塔破土而出塔顶铜镜缓缓转向北方。
空间内李明的军魂图谱自动勾勒出三县交界处的地形每一处山隘、水口都被龙脉气息标记。
“不是天灾。
”他低声“是催熟的霉。
” 晨雾渐散税局门前传来喧哗。
传令兵疾步冲上屋顶甲叶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报!邻县佃户围堵县衙称官粮发霉要求开仓放粮!守城军已封锁四门但百姓越聚越多已有砸门之举!” 李震闭眼片刻再睁时瞳孔深处泛起微光。
天机推演启动命运之网在虚空中铺展。
他看见三股势力的红线在邻县交汇:一股来自洛阳缠绕着曹瑾的印信;一股扎根本地连着王氏祠堂的牌位;第三股则自闽越而来末端系着一艘未沉的暗船。
“推演中断。
”他吐出三字额角渗出血丝。
因果反噬的刺痛从太阳穴蔓延至后颈这是过度使用天机分支的代价。
李瑶迅速调出情报网记录。
三日前王氏家主曾与朝廷密使在城外破庙会面随行的还有两名身披斗篷的闽越商人。
他们带去的不是金银而是一包暗红色粉末——与药堂昨夜检测出的毒菌孢子成分一致。
“他们要借民乱压我们低头。
”李瑶指尖敲击桌面“一旦开仓便是违制;不开仓便是暴政。
无论哪条路都给了朝廷问罪的由头。
” 李震未答转身走下屋顶。
他的靴底踏过机关台边缘一道暗槽无声滑开露出嵌在石缝中的青铜罗盘。
指针微微颤动指向邻县粮仓方向。
苏婉在医馆后院盯着铜锅。
药汤翻滚她却盯着锅底沉淀的银硝发怔。
按库存记录这批原料三日前就已用尽。
她取出银针探入药渣针尖迅速发黑。
“掺了砒霜。
”她对身旁药童道“去把新育的艾草全搬来再调两百斤皂角粉。
” 药童刚走墙头机关眼的蓝光扫过街角。
两个身影躲在药铺檐下腰间露出半截信笺火漆印正是王氏商会的商号。
苏婉抬手空间内齿轮轰鸣。
五架水车从地下升起叶轮嵌着刻满符文的青铜滤网。
她将一包药粉投入机关口水车随即开始研磨细末如雪般洒入待装的药囊。
“把这批药送到北街施粥棚”她吩咐“就说夫人特制的避瘟散免费发放。
” 李毅在城西巷口截住了那辆药材车。
车夫见他逼近转身欲逃却被钩索缠住脚踝拖倒在地。
李毅掀开车篷一袋袋雄黄、朱砂整齐码放但每包封口处都多了一道细缝。
他取样入瓶药液滴落后瞬间泛起绿沫。
毒。
“放回去。
”他对身侧暗部道“原样送进王氏药铺的后仓。
” 当夜王氏商会的账房在清点入库药材时发现其中三包雄黄颜色偏深。
他取样试燃火焰竟呈幽蓝色。
他正欲上报却被东家亲自拦下。
“烧了。
”东家只说了两个字。
火盆腾起黑烟账房低头退下袖中却多了一张字条——是李毅用暗语写下的交接记录。
议事厅内李震立于玉印前。
虚影中二十三个关键人物的命运线交织成网。
李悦盘坐角落玉简浮空红线逐一亮起。
“王晏见过曹瑾密使。
”她忽然睁眼“他们送去了三箱东西标注为‘南疆贡品’但箱底刻着闽越王族的暗记。
” 话音未落警报骤响。
国运空间投影突现红光——邻县粮仓的霉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而边境斥候急报:朝廷三千轻骑已过虎牢关旗号未明。
李骁撞门而入甲胄未卸肩头还沾着江战的硝烟。
“父亲!闽越残部在上游集结船头……” 他的话被锣声打断。
李震冲上屋顶望向三县交界处。
浓烟滚滚守旧势力煽动的暴民正在焚烧粮仓。
火光中一队骑兵高举黄绸正沿官道疾驰。
“圣旨到了。
”李骁低声道。
李震按下玉印地下震动加剧。
三百机关塔全面启动铜镜反射晨光形成一片光幕直指洛阳方向。
空间里军魂图谱自动标注出轻骑行进路线每一处伏击点都被龙脉气息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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