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霸业全家定鼎新朝第143章 税制改革遇阻挠
工坊深处那声闷响震动梁柱李骁一脚踹开半塌的木门火铳抵在肩头目光扫过堆满矿渣的角落。
尘灰簌簌落下一根断裂的横梁斜插在地压垮了半截货架。
他蹲下指尖抚过断口木纹皲裂处泛着陈年霉斑边缘虫蛀痕迹清晰。
这不是人为破坏是年久失修的必然。
他站起身对身后卫兵道:“报李瑶工坊结构需重检三日内停工修缮。
” 传令兵疾步离去。
李骁转身时李瑶已立在院中手中捧着一叠黄纸册子边角用铁钉钉死封皮上墨书“宁远堡田亩清册”五字。
她未看工坊只将册子递来:“趁今日人心未定税改文书已印毕可即刻下发。
” 李骁迟疑:“昨夜才破细作百姓尚惊此时推新法恐激变。
” “正因人心浮动才须立信。
”李瑶声音平稳“火药库事已了若再无动作反让人以为我们怯了。
税改拖不得越拖积弊越深。
” 她翻开册页指尖点在一行数字上:“旧法按丁征银贫户三亩地养五口税同富户半子;新法按亩计税十亩以下轻征五十亩以上加等。
算下来七成百姓减负三成乡绅多出。
谁在叫苦一目了然。
” 李骁沉默片刻点头:“你主内政我调兵护令。
” 当夜宁远堡三十六里皆贴《税改告民书》白纸黑字列明新旧税额对照末尾加盖李氏官印。
次日清晨县衙外已有百姓围聚指着手册议论。
有人欢喜有人蹙眉但无人喧哗。
第三日异动突起。
三百余人涌至县衙前手持农具抬着三口黑漆棺木棺上覆白布写着“田亡人绝”四字。
领头三人穿绸衫腰系玉带乃本地望族族长。
他们立于棺后高声哭诉:“李氏夺田断我生路!祖产尽归官府子孙何以为继!” 围观百姓渐多有人被煽动跟着喊“苛政猛于虎”。
衙门前石阶上尘土飞扬。
李瑶立于二堂窗后手中握着一册《地契备案录》纸页翻至“义庄田产”条目。
她目光扫过一行行记录:王氏义庄名下田产三千二百亩租户三百一十七人然租契上签字者多为“王家奴仆”“家生子户”;赵氏义庄田亩四千余账面佃农八十户实则无一人持有独立地契。
她合上册子对身旁账房道:“调出近五年各庄缴税记录比对田亩申报数与实征银两。
” 半个时辰后账册呈上。
李瑶指尖停在一页:“王庄三年前申报田产一千八百亩实缴税银仅合六百亩之额。
差额何来?” 账房低声道:“名义为‘灾损减免’实则隐匿于义庄由族中子弟轮流挂名避税惯技。
” 李瑶冷笑:“嘴上喊着‘祖产难保’背地里偷田逃赋倒说得悲天悯人。
” 她提笔疾书命人将查实数据抄录三份一份张贴县衙照壁一份送至各里正手中最后一份加盖官印封入铁匣。
消息尚未传出县衙外鼓噪更甚。
有乡绅命家奴扮作佃农跪地叩首哭喊“李氏夺田逼死良民”。
人群骚动几欲冲撞衙门。
李震踏入大堂时鼓声正响至第七通。
他未升座只立于堂前目光扫过堂外人群声音不高却压下所有喧哗:“尔等所争是税还是田?” 无人应答。
“若田是你们的便拿出地契来。
”他抬手李瑶将一叠文书递上“若地契在族长手中佃户连名字都写不得这田真是你们的?” 他翻开一页朗声念道:“王氏义庄田三千二百亩佃户三百一十七人——其中二百九十四人为‘家奴’无权买卖无权迁徙生杀予夺皆由王氏。
这叫佃户?这叫奴籍!” 人群一静。
“你们说摊丁入亩断了生路。
”李震将文书掷于案上“可你们每年少缴的税够修三条水渠!宁远堡三年大旱官府放粮你们出过几石?百姓饿死你们可曾开仓?”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三口棺木:“抬棺哭诉?好啊。
今日我就开棺验实——若真有因税致死之人我李震当众谢罪税改即停。
若无这棺材就埋你们自己。
” 乡绅脸色骤变。
李震挥手:“李毅。
” 李毅自侧门步入黑袍无纹腰佩铁链。
他未带兵只率六名锦衣卫直入人群。
他不看乡绅只盯着抬棺者的手——指节粗大掌心无茧非耕作之手。
他抽出一柄短刃挑开棺盖。
棺中无人只填满黄土上覆一层薄布写着“绝户田”三字。
李毅冷笑回身单膝跪地:“回禀大人三棺皆空伪葬惑众。
” 李震目光如铁:“带头者拘押。
抗令者同罪。
凡隐田不报者籍没其产;欠税不纳者以劳抵赋。
” 李毅起身铁链甩出锁住王氏族长脖颈。
其余锦衣卫分列而上押走三十六名主谋。
百姓呆立原地无人敢动。
当日下午三百乡绅戴枷徒步押往城西水利工地。
每人胸前挂一木牌上书“隐田五百亩”“逃税二十年”等字样。
铁链拖地发出刺耳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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