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开局签到绝世兵法第113章 你们拜的祖宗是我妈埋的
晨钟余韵未散林墨白的话音已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丹陛上的鎏金铜鹤在众人瞳孔里摇晃老丞相苏正廷扶着栏杆的手青筋暴起——他这个赘婿竟在他最擅长的权谋场里先他一步撕开了遮天网。
程霸? 那可是为先帝挡过刺客的忠良!户部侍郎拍着朝笏跳起来官靴在汉白玉阶上磕出刺耳的响。
他的乌纱歪向一边露出鬓角的白发林御史莫不是被妖言惑了心智? 林墨白望着那卷泛黄的信笺喉结动了动。
昨夜陈默捏着他手腕按在火漆印上时指腹的薄茧蹭得他生疼:你父亲的血该见天日了。
此刻他忽然想起幼时父亲总在深夜翻着一本带锁的木匣烛火映得他眼眶发红——原来那不是思念亡妻是藏着三十年前的血债。
臣愿以项上人头作保!林墨白将信笺举过头顶朝服下摆沾了阶角的青苔若有半句虚言任由陛下处置! 金銮殿的蟠龙柱后传来瓷器碎裂声。
皇帝赵桓踢翻了茶案建盏的碎片扎进他龙纹锦靴彻查!他攥着玉圭的指节泛白司礼监、大理寺、都察院三司联审若查不实......话音顿住他盯着林墨白怀里的玉匣喉间滚出低笑若查实朕要开棺戮程霸! 朝会散得比晨雾还快。
苏清漪站在廊下望着陈默被人群簇拥的背影——从前总觉得他像片贴在墙上的纸风一吹就晃此刻却像株突然抽枝的老松连影子都带着分量。
她摸了摸腰间的玉珏那是昨夜突然发烫的碎成两半的玉身竟在发烫像在呼应什么。
而当朝臣们的官靴声还在殿外回响时京畿的异变已顺着青石板缝爬进了城。
西直门外的老井最先闹起来。
卖水的张老汉舀起第一桶水时木勺里的液体红得像掺了血惊得他松手摔了桶:龙王爷显灵了!消息比野狗跑得还快未时三刻东城的李阿婆抱着哭嚎的孙子撞开了土地庙门:我家狗蛋说看见黑甲将军站在房梁上! 陈默蹲在宰相府的老槐树下听着墙外此起彼伏的犬吠嘴角扯出冷笑。
柳如烟的绣鞋碾过满地槐叶裙角扫过他膝盖:影阁收到线报程家旧部在城南说书坊撒钱专买'执刀者母盗山河令'的话本。
她指尖挑开他的袖口露出腕间若隐若现的红纹——那是被程霸残魂种下的魂契他们急了。
急就对了。
陈默屈指弹了弹茶盏青瓷发出清响阵法未成需要活祭。
他从袖中摸出本泛黄的笔记纸页边缘焦黑我娘写的'地火生于怨魂契依信立'。
他抬头时眼尾的红纹跟着跳动若无人信他们的谣言...... 咒自溃。
柳如烟接得极快眼波流转间已明白了他的打算。
密室的门被撞开时韩无极的横刀还带着寒气。
末将刚从城门回来。
他铠甲上沾着星点血渍有百姓往相府扔烂菜喊着'妖妇之子'。
他盯着陈默腕间的红纹喉结动了动您真要...... 三日后祖庙。
陈默将笔记推到案上烛火在他眼底晃出两簇光自焚谢罪。
韩无极的手重重砸在案上震得烛台摇晃:这是送死! 不。
陈默摸出块碎玉正是苏清漪腰间那半块的模样这是引蛇出洞。
他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影子被拉得老长程霸等了三十年怎么会错过亲眼看着我死的机会? 消息像长了翅膀。
卖糖葫芦的小贩举着草把子喊:执刀者要自焚咯!茶楼上的书生摇着折扇冷笑:作秀罢了。
而西市的老妇跪在相府门前用破布擦着门槛:赘婿娃子心善定是被冤枉的。
程家暗桩的快马在子夜冲进地窟。
黑雾翻涌的祭坛上程霸残魂盘在玄铁柱上骨指掐碎了传信鸽的脑袋:自焚?他的笑声像刮过瓦罐的指甲好好得很。
黑雾里伸出七根白骨手指每根都滴着暗血让他自己走上高台等他点燃柴堆的刹那......白骨猛地攥紧我便夺舍重生! 三日后的祖庙被挤得水泄不通。
松脂柴薪堆成的高台足有两人高在秋阳下泛着油光。
陈默披着麻衣草绳怀里抱着母亲的牌位——那是他连夜从乱葬岗扒出来的木牌上的陈氏体柔四个字被雨水泡得模糊。
诸位。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戳破了喧闹的气泡。
百姓踮脚望着高台官员们捏着朝珠的手渗出冷汗。
陈默摸出火折子火星子溅在柴薪上我陈默今日以身为祭只求还我母亲一个清白! 且慢! 林墨白的喊声像炸雷。
他举着玉匣撞开前排的禁卫军官帽歪在脑后发带散了一半:陛下! 臣这里有先帝亲笔诏书!他踉跄着冲上台阶玉匣磕在台沿发出脆响昭德夫人陈氏于边患时献山河图护得三城百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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