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燕子李三的100个传奇故事第8章 天听后遗我能听见人心跳里的秘密
上海四月黄梅雨前最闷的那几天空气里能拧出水来。
我拄拐从先施百货出来才走半条南京路后背就湿了一大片。
可真正让我冒汗的不是天是心跳——满街的心跳像一千面鼓同时敲节奏乱成麻。
我站定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去“关”掉那些声音。
三个月来我第一次发现:天听石炸了却把它“听”的本事留给了我——或者说留给了我骨头。
最初只是隐约的“背景音”。
在捕房办公室洋督察喝咖啡我听见他胸口“咚咚”两声重、一声轻便随口打趣:“长官昨晚牌局输钱心疼了吧?”他手一抖杯子掉地。
第二天顾四小姐请我去码头“听”货我隔着十步从四百箱茶叶里揪出两箱藏烟土——心跳出卖了他。
我以为是巧合可一回生、两回熟三回之后我信了:天听石粉渗进我血给了我一只“骨耳”。
好处是破案如神;坏处是吵——不分昼夜只要十步之内有人我就得听他的心跳。
静室尚可闹市要命。
于是我学会了“关门”:咬舌尖、憋呼吸、数心跳把自己节奏压到最慢像把收音机拧到最小世界才清净。
可有些门关不上。
比如雨夜。
那天夜里十点雨幕像珠帘我撑黑伞回寓所拐棍敲地“嗒——嗒——”混在雨声里像节拍器。
拐进麦特赫司脱路身后忽多出一串心跳:急、浮、碎却刻意压是“跟踪”的节奏。
我慢他慢;我快他快。
我冷笑:上海滩想绑“神耳李教授”的不止一个。
我故作不知闪进后巷贴墙而立伞沿遮脸。
心跳逼近我猛地伸拐杖尖挑向对方膝阳关——“咔”骨节错位他扑通跪地。
我抬膝顶在他胸手电一照是张陌生面孔短衫、布鞋右手虎口有火药斑——枪手。
我低声问:“谁派你?”他咬牙不语心跳却像翻书:先快后乱是“怕死又怕说”。
我掐他脉门拇指用力他半身麻汗雨下。
我换问题:“想活命就点头。
”他犹豫两秒终于点头。
我拖他进楼梯底问清底细:原来是顾四小姐的对头、青帮“悟”字辈杜老板要买我“耳功”不成干脆“做掉”以绝后患。
我听得心里发寒:我成抢手货了?枪手交代完心跳缓下来像等“处理”。
我抬手刀砍他颈动脉他软倒我没下死手——让他晕三时辰够我布局。
当夜我冒雨去找顾四。
她正在“百乐门”跳狐步旗袍衩开到腿根像一尾黑金鱼。
我把她拽进后台化妆间开门见山:“杜老板要我的命你保不保?”她先怔随即笑指尖点我胸口:“神耳值几条命我保。
”我抓住她手感觉她心跳:稳、轻、却带一丝颤——是“兴奋”不是“害怕”。
我瞬间明白:她想借我反咬杜老板。
我松开她冷冷道:“我要船票、护照、现钞外加两支短枪三天内齐。
”她挑眉:“想逃?”我摇头:“想清场。
” 我要离开上海但离开前得把“骨耳”的秘密封死否则一辈子被追杀。
封死办法就是让它“贬值”——让全上海都知道:神耳李教授不过是江湖把戏真相一出谁还花大钱买我?谁还花大钱杀我?顾四沉吟片刻点头:“成交但你得先帮我听一场‘鸿门宴’。
” 鸿门宴设在法租界“小南国”酒楼杜老板请顾四“讲数”——谈码头分账。
顾四带我同去我扮她的“聋舅爷”拄拐坐后排实则听心跳。
酒楼包间红木圆桌两帮人马对坐气氛像拉满的弓。
杜老板五十出头唐装、佛珠笑眯眯心跳却像老猫踩更鼓——稳中带狠。
他身后站个白俄拳师胸肌鼓心跳沉而缓是“杀人机器”。
顾四这边只带两名保镖心跳快却齐是“忠”。
我坐角落闭眼听他们寒暄、讨价还价心跳起伏像股票行市。
突然我捕捉到第三串心跳:轻、碎、却近——在隔壁壁橱!我猛地睁眼冲顾四微点头她立刻举杯笑:“杜老板喝酒讲诚意藏人可不够意思。
”话音未落我拐棍一甩精钢杖头“啪”撞开壁橱门——里面蹲着个矮子手持短枪枪口装消音器。
他愣神半秒我欺身而上杖尖点他咽喉他软倒。
白俄拳师怒吼扑向我我侧身杖柄暗簧弹出细剑一剑划他腕脉血喷三尺。
顾四的两保镖同时拔枪杜老板的人也纷纷掏家伙包间顿时炸锅。
我拄拐退到窗根心跳却异常平静:像站在台风眼四周狂风暴雨我独安宁。
杜老板脸色铁青心跳第一次乱——他怕了。
顾四举杯冲他笑:“杜爷码头我全收你养老吧。
”杜老板咬牙却不敢动因为我的手杖正指他眉心。
我淡淡道:“杜老板你心跳一百二再气就爆了。
”他愣住显然不信我能听出数字。
我补一句:“你左心室早年受过枪伤阴天就疼今天下雨你疼得手心冒汗枪都握不稳。
”他瞳孔骤缩像见鬼。
我收杖冲顾四点头:“账清了走人。
”我们退到走廊杜老板的人没一个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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