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鬼故事合集一千多篇第125章 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祖坟迁葬挖出三具不腐古尸面容竟与家族中刚去世的三位长辈一模一样。
守夜那晚我听见棺材里传来指甲抓挠的声音。
第二天全村所有的狗都对着我家方向跪拜眼珠赤红。
爷爷临终前嘶吼:“别碰那个黑色的……” 我是在一个铅云低垂的下午接到电话的老家要迁祖坟。
电话是堂哥打来的声音在电流里滋滋啦啦有些失真:“……镇上搞开发区征到那片山地了补偿款不少。
爹和叔伯们都同意了就定在后天。
你……回来一趟吧爷临走前说过迁坟的时候家里男丁一个不能少。
” 爷爷去世刚过百日他走得突然却似乎早有预感弥留之际枯瘦的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喉咙里咯咯作响反复念叨着一句不成调的话:“坟……动不得……千万……千万别碰……那个黑色的……” 最后几个字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吞没他眼里的光散了留下一个令人不安的尾音。
黑色的什么?棺材?泥土?还是别的?没人说得清。
老一辈只当是糊涂话迁坟是大事关乎家族运程何况还有一笔可观的补偿款。
我们李家的祖坟在山阴面一片缓坡上几十个土包静静卧在及腰深的荒草里几棵老槐树歪歪扭扭地长着枝桠虬结像一把把撑开的黑伞。
动土那天天气闷得厉害一丝风都没有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猪油。
请来的风水先生穿着不合身的宽大道袍罗盘端在手里指针却微微颤抖着不肯安定。
他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嘴里含糊地嘟囔着“山向凶险”、“土色带煞”之类的话但主事的二叔递过去一个厚厚的红包后他便也闭上了嘴指挥着几个请来的壮劳力开始挖土。
最先挖开的是那座最老、据说埋着清末一位老祖宗的坟。
铁锹碰到棺材盖时发出一种沉闷的、不同于寻常木头的“噗”声。
等把棺材整个起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棺材通体漆黑不是寻常的漆色倒像是被墨浸透了黑得深沉仿佛能吸走周围所有的光。
更怪的是埋了百来年竟然没有丝毫腐朽的迹象木质摸上去冰凉刺骨滑腻腻的。
“开……开棺吗?”一个帮忙的村民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
二叔咬了咬牙:“开!捡敛骨骸是新棺的规矩!” 沉重的棺盖被撬开一条缝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弥漫开来不是腐臭而是混合着陈年泥土、檀香和某种……类似中药的苦涩味道。
几个壮汉合力将棺盖推开大半探头往里一瞧顿时齐声惊呼猛地向后跳开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我也凑了过去只看一眼浑身的血都凉了。
棺材里躺着一具男尸穿着清朝的官服补子面容干瘦蜡黄却丝毫没有腐烂皮肤紧紧包着骨头甚至能看清眼窝深陷的轮廓。
而那张脸——那张脸分明就是我那刚因脑溢血去世不过三个月的大伯!连右边眉骨上那道年轻时砍柴留下的疤痕都一模一样! “鬼……鬼啊!”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人群一阵骚动。
“慌什么!”二叔厉声喝道脸色却白得吓人“也许是……是老祖宗基因像……” 可这话他自己说着都没底气。
紧接着旁边两座稍晚些的祖坟也被挖开里面同样是漆黑的不腐棺材而躺在里面的两具古尸面容赫然与去年相继去世的二伯公和三叔公丝毫无差!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阳光被厚厚的云层挡住坟地周围暗了下来只有那三具黑棺幽幽地反射着微弱的天光。
迁坟仪式再也进行不下去族老们仓促商议后决定先把这三具邪门的古尸连同黑棺一起暂时抬回老宅的堂屋停放等请了更高明的先生再来处理。
三具沉重的黑棺被并排安置在阴冷的老宅堂屋里正对着大门。
原本供奉祖先牌位的香案被临时挪到一边换上了新的香炉烛台。
长明灯豆大的火苗在棺椁间投下摇曳不定的影子把棺身上那些模糊扭曲的木纹映得如同鬼脸。
按照规矩迁坟动土期间需要子孙守夜以防香火断绝惊扰先灵。
平时这差事都是族里胆大的男丁轮着来可这次面对这三具诡异的古尸人人推诿。
最后这倒霉差事落在了我头上。
一来我在城里工作算是“外人”沾染的晦气少;二来我是长孙爷爷生前最疼我。
“夜里警醒点香不能断听见什么动静也别瞎看天亮就好了。
”二叔递给我一壶浓茶和一只手电筒眼神躲闪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和其他人一起匆匆离开了把我和三具棺材留在了这死寂的老宅里。
夜深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我独自坐在堂屋门口的板凳上裹紧外套还是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脚底板往上钻。
堂屋大门敞开着里面三具黑棺像三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阴影里。
长明灯的光晕有限只能照亮棺材前半部分后半截完全隐没在黑暗中。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几口棺材只是盯着门外漆黑的院子耳朵却不受控制地捕捉着屋里的每一丝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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