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从煤山遗恨到寰宇一统第23章 奇效与惊疑的发酵
李昊的动作并未因旁人的惊骇而有丝毫迟滞。
处理完王承业把总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后他的目光迅速转向另外两名伤势同样不容乐观的士兵。
一人肩胛处被钝器砸得血肉模糊另一人小腿被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裂口皆已因失血和可能的感染而面色灰败气息奄奄。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提着那个仿佛能凭空变出“神物”的急救包步履沉稳地走到他们面前。
依旧是那套行云流水却又令人瞠目结舌的流程:用奇形水壶中的清水冲洗以刺鼻“药水”的棉团仔细清创然后便是那最关键的一步——从光滑如釉的“宝瓶”中倾倒出那细腻如雪、纯净得不似凡物的白色药粉均匀地敷在创口之上最后以洁白柔软的奇异绷带妥善包扎。
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却又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而几乎就在那白色药粉触及伤口表面的瞬间神奇的变化发生了。
首先是那位小腿受伤的士兵他原本因剧痛而死死咬住的牙关微微松动倒吸了一口凉气但随即这口凉气就转变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带着颤音的惊叹:“嘶……凉!好…好生清凉!像…像有冰块敷在上面……痛痛楚轻了好多!” 紧接着肩膀受伤的士兵也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原本火辣辣灼痛、仿佛要烧起来的伤口被一股奇异的、渗透骨髓的清凉感所取代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剩下一种舒缓的微凉和麻木。
他活动了一下原本一动就钻心疼痛的肩膀虽然依旧无力但那种持续折磨他的炎肿痛感竟大为减轻。
就连伤势最重、一直强撑着的王承业把总也忍不住长长地、舒缓地吁出了一口带着血沫的浊气。
他紧锁如川字的眉头不自觉地舒展了几分蜡黄的脸上甚至恢复了一丝极淡的血色。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扎得整齐利落的胸膛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痛楚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清凉和舒缓所压制忍不住低声喃喃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这……这是何仙药?竟有如此神效……清凉透骨痛楚立消……某家……某家从未见过如此灵验的金疮药……” 此言一出所有被处理过伤口的士兵都下意识地点头目光齐刷刷地再次聚焦于李昊身上以及他手中那些奇巧物件上。
惊异、感激、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理解的、近乎看待神迹般的震撼。
他们祖祖辈辈用的金疮药无非是些草药粉末止血已属上品何曾有过这般立竿见影的镇痛消炎奇效? 现场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生存的紧迫感因伤情的迅速稳定而暂时消退但另一种更深沉的不安却如同水底的暗流开始悄然涌动。
李昊将最后一点绷带尾端塞好直起身目光平静地转向一直沉默观察的马车方向。
他的视线落在曹公公那只依旧死死捂着肋下、指缝间不断渗血的手上。
“这位公公”李昊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您似乎伤得不轻。
若信得过在下可容我一观?此地缺医少药伤口若久不处理恐生变故。
”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曹公公身上。
曹公公苍老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神极其复杂地看向李昊。
那目光中交织着感激、审视、难以掩饰的恐惧以及一种久居深宫养成的、本能的权衡。
他又飞快地瞥了一眼王把总和其他几名士兵——他们伤口处理后的明显好转是实实在在的那白色药粉的神奇效果做不得假。
犹豫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肋下传来的阵阵抽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最终压过了内心的疑虑与恐惧。
在这荒郊野岭重伤无异于等死。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声音愈发嘶哑:“如此……便有劳壮士了。
秀禾扶杂家一把。
” 帘幕再次被掀开那名叫做秀禾的小宫女战战兢兢地钻出来用尽力气搀扶着曹公公让他得以艰难地侧过身稍稍露出右肋下的伤处。
那是一处箭伤箭头显然已被粗暴地拔出但处理得极其草率只用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糊胡乱敷着根本未能止住流血此刻伤口边缘已经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外翻露出不良的色泽隐隐有化脓的迹象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气。
这在这个时代几乎是致命的征兆。
李昊面色不变上前蹲下小心翼翼地清理掉那些早已被血浸透、失去效用的草药残渣。
近距离之下除了浓重的血腥味李昊的鼻翼微微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从曹公公身上散发出的另一股极其细微、却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气味——那是一股极淡的、冷冽的檀香混合着陈年旧纸张和某种高级墨锭的清香。
这绝非普通宦官或军汉所能拥有更像是长期身处某种特定文化或权力核心区域浸润出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依旧专注地处理伤口。
清创消毒敷上抗生素药粉包扎。
整个过程曹公公咬紧牙关冷汗涔涔却硬是没哼一声只是那双老眼始终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昊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要从中看出他的来历和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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