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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暗码血色螺旋第617章 高墙内的阴影

新城监狱那扇沉重的铁门在孙鹏飞、鲍玉佳等人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闷的巨响仿佛为他们过往的罪恶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然而高墙之内并非一片与世隔绝的净土而是另一个规则更赤裸、生存更残酷的微缩社会。

这里的天空被纵横交错的电网切割成冰冷的碎片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消毒水、汗液和一种名为“绝望”的陈旧气味。

孙鹏飞被剥去了“鼎坤实业”董事长的光环换上了统一的灰色囚服胸前刺眼的编号取代了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名字。

他被分在一个人员混杂的普通监区。

踏入监舍的那一刻他试图维持的最后一丝体面在几道充满审视和挑衅的目光下瞬间土崩瓦解。

监舍的“头儿”一个因抢劫致人重伤入狱、脸上带疤的壮汉胡彪叼着根自制的烟卷斜眼打量着他:“哟新来的?听说以前是个大老板?” 孙鹏飞抿紧嘴唇没有回答眼神下意识地避开对方的直视。

这种下意识的退缩立刻引来了哄笑和更进一步的欺压。

“妈的聋了还是哑了?”一个瘦猴似的犯人上前用力推搡了他一把。

孙鹏飞一个趔趄撞在冰冷的铁床架上屈辱和怒火瞬间冲上头顶但他死死压住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里他失去了所有的资本——金钱、关系、以及鲍玉佳那样的暴力打手。

他那套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算计和“文明”的伪装在这个信奉最原始力量法则的地方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以前……做过点小生意。

”他最终低下头声音干涩。

“小生意?鼎坤的孙老板谁不知道啊?”胡彪嗤笑一声吐出一口劣质的烟圈“在外面吃香喝辣到了这儿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哥几个最近手头紧孙老板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所谓的“表示”自然是索要财物或好处。

孙鹏飞早已被搜刮一空只能尝试用空头支票敷衍承诺将来如何报答。

但这套在外面或许有用的说辞在这里只换来更多的嘲弄和一顿不加掩饰的拳脚。

他蜷缩在地上护住头脸感受着坚硬的皮鞋和拳头落在身上每一击都像是在将他过去的骄傲和野心碾碎成泥。

最终他被迫承包了监舍里刷厕所、清理下水道等最脏最累的活儿并定期“进贡”自己那份微薄的劳动报酬才换来了暂时的、毫无尊严的“安宁”。

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体会到失去权力庇护后自己是何等的脆弱与不堪。

与孙鹏飞的“文明”失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鲍玉佳仿佛回到了属于他的“主场”。

他被分在劳动强度最大、管理最严格的监区这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的暴力罪犯。

他那身蛮力和毫不掩饰的凶悍气质很快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一些欺软怕硬之徒的依附。

一次在工场劳动时一名囚犯试图抢夺鲍玉佳旁边的工具被他反手一拳砸在面门对方鼻血瞬间喷涌而出。

监管干警闻讯赶来鲍玉佳虽然被关了禁闭但他“不好惹”的名声却迅速传开。

禁闭结束后一些寻求庇护的囚犯开始主动向他靠拢奉上香烟、零食。

鲍玉佳似乎又找到了那种被人畏惧的感觉他用拳头和狠辣很快就在新的监区里打下了一块小小的“地盘”成为了新的“狱霸”之一。

张帅帅、马文平、程俊杰等人入狱后自然聚集到他的羽翼之下延续着外面的模式充当打手和眼线继续着拉帮结派、欺凌弱小的行径。

张帅帅的无脑暴力在这里似乎找到了用武之地马文平的阴险算计则用于出些损主意程俊杰负责跑腿盯梢。

然而监狱里龙蛇混杂并非只有他们一股势力。

其他监区也有各自的“头面人物”为了争夺相对轻松的劳动岗位、有限的探视名额以及外界偷偷送进来的物资摩擦和冲突如同暗流随时可能爆发。

鲍玉佳团伙的张扬很快引起了其他势力的不满。

一次因劳动工具分配引发的争端迅速升级为两个团伙之间的斗殴。

鲍玉佳带着张帅帅等人与一伙以东北籍犯人为主的团伙大打出手场面一度混乱双方多人挂彩。

最终鲍玉佳和张帅帅被扔进了严管队吃了不少苦头。

他们的暴力手段在监狱更严格的管控和更凶悍的对手面前并非总能奏效。

沈舟则被分配到了监狱图书馆负责一些简单的管理和文书工作。

他试图将自己隐藏在书架和文件的阴影里远离鲍玉佳那些人的是非。

但他的“专业知识”在这里成了一种独特的资源。

偶尔会有一些涉及财产纠纷或试图申诉的犯人偷偷找他“咨询”法律文书的问题用一些食物或日用品作为交换。

沈舟小心翼翼地从事着这种边缘活动既是为了改善一点生存条件也是在精神上寻求一丝过去那种依靠智力生存的优越感。

他依旧用冷静甚至冷酷的逻辑分析着监狱里的生存之道计算着每一步的利弊但他心底明白所有的算计都不过是在这座巨大的钢铁囚笼里进行着微不足道、自欺欺人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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