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鼻祖涪翁传第285章 教那第一个字烧完之后
在这股席卷天下的脉动之上最先感应到天地异变的并非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修行者而是俯身于尘泥的万千生灵。
春日学堂数十名稚童正襟危坐在夫子的喝令下齐齐挥毫临摹着同一个字——“永”。
窗外竹影斑驳阿禾的身影隐匿其中目光锐利如鹰穿透窗棂落在一个最瘦弱的学童身上。
那孩子笔下的墨迹尚未干透午后的阳光斜斜一照竟从那“永”字最后一笔“捺”的尾端陡然延展出一缕比发丝还细的金线在空气中微微震颤如活物般呼吸。
幻觉?阿禾双目微凝体内真气悄然运转视野瞬间变得纤毫毕现。
不是幻觉! 他看得分明那金丝并非凭空出现。
每当学童运笔至舒展淋漓的“捺”势时手腕的微旋必然带动肩肘的自然拉伸这一连串的动作竟与人体“手少阴心经”、“手厥阴心包经”和“手少阳三焦经”的走向惊人地暗合! 一笔挥就便是三经联动气血随之奔涌。
更让他心头剧震的是当全班学童齐声诵读、同时落笔时他们原本参差不齐的呼吸频率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同步形成了一个覆盖整个学堂的低频共振场。
这股共振之力温和而绵长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那个瘦弱学童素有哮喘之症每到换季便咳喘不止。
可此刻每当他心无旁骛地写满三遍“永”字胸腔便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提起淤积的浊气随笔锋泄出原本急促的喘息竟奇迹般地平缓下来。
阿禾没有声张只是在七日后托人赠予了那名老塾师一方特制的松烟墨。
墨中被他悄悄融入了能敏锐感应体热变化的赤硝微粒。
自那以后奇妙的景象在学堂上演。
孩子们的墨迹会随着他们书写时的体温变化呈现出不同的色泽。
气血旺盛、精神集中的墨色便泛出淡金;体虚困乏、心神不宁的墨色则显出青灰。
老塾师不明其理却发现了规律他开始根据墨色的变化时而让孩子们疾书时而让其缓行调整习字的节奏。
他欣喜地将此法称为——“写出来的脉”。
这股由笔尖描摹出的气血律动仅仅是个开始。
镇东的铁匠铺内炉火熊熊锻打声震耳欲聋。
年迈的王铁匠正向徒弟们示范“锻脉十八锤”的最后一式。
他老了气力远不如前但每一锤落下依旧势大力沉口中诵念的法诀更是声如洪钟:“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 阿禾藏身在门外巨大的风箱之后周遭热浪滚滚他的心却一片冰寒。
他察觉到老师傅的吐纳节奏与锤击声浪已然完美契合。
吸气时力从地起引气贯顶整个人如一张拉满的弓;呼气落锤的瞬间那声“肝者”的暴喝声波凝而不散精准地冲击着他胸腹间的“期门”大穴! 一锤一震。
一喝一荡。
跟随模仿的徒弟们五脏六腑皆被这特定的声波牵引、共振。
尤其是一名原本患有郁症、沉默寡言的少年自随师习锤不过半月夜间惊梦的毛病竟不药而愈原本蜡黄的面色也透出了健康的红润。
阿禾悄然转身趁夜深人静在铁匠铺的炉膛内壁嵌入了一段中空的特制陶管。
自此炉火燃烧时火焰穿过陶管竟会发出一阵若有似无的嗡鸣。
这嗡鸣声不高却极具穿透力恰好与五音中的“角音”相应。
三日后邻坊那位双目失明的老乐师拄着拐杖在铁匠铺外驻足良久侧耳倾听脸上满是惊骇与狂喜:“这不是调弦的律这不是凡间的音……这是肝胆之气在唱歌!” 当这些源自民间的“野疗法”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时运筹帷幄的柳妻则在议政堂中掀起了一场自上而下的变革。
她于地坛召集了京城三百六十行的总会首举行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授经大典”。
典礼之上她没有分发金银而是展开了一幅长达百丈的巨型画卷。
卷上并非山水名胜而是各行各业的劳作图谱——木匠的每一次刨削、农夫的每一次挥锄、绣娘的每一次穿针……旁边则用朱笔清晰标注出对应的经络走向与养生诀窍。
“今日议政堂启动‘薪火录’工程!”柳妻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响彻地坛“凡我大夏工匠凡有带徒授艺者皆须记录弟子初学时的身体反应何处酸何处胀何处痛汇编成册我称之为‘成长痛谱’!” 话音未落保守派官员便怒声斥责:“荒唐!工匠岂能兼医?此乃乱政之举!” 柳妻不语只是挥了挥手。
一名木匠学徒被带上前来他初学握斧右手腕酸胀难忍几近残废。
他的师傅当着所有人的面并未给他用药而是依据图谱上的“握斧导引法”手把手教他调整握姿、发力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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