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首页 > 不符网 > > 针灸鼻祖涪翁传

针灸鼻祖涪翁传第245章 谁把针藏进了风里

破晓时分第一缕晨光艰难地刺破江面白茫茫的晨雾。

在滩涂边浣衣的张婶直起酸痛的腰正想捶捶后背一阵裹挟着水汽的东南风猛地掠过江面吹动了她鬓角的散发。

也就在这一瞬间一声奇特的低鸣钻进了她的耳朵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好似有人在远处吹着一支破旧的竹箫呜呜咽咽带着一股奇异的穿透力。

张婶循声望去周围并无人影只有那片被村民们踩得坑坑洼洼的滩涂。

她正自疑惑那呜咽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她听得真切声音竟是从她脚边不远处一个半干的脚印泥穴中发出来的! 那脚印深陷正是村里壮汉王二的尺码踩的方位不偏不倚恰是医书上所说的“足三里”穴位对应之处。

更让她惊奇的是随着这声低鸣她那条受了十几年风湿的右腿膝盖竟陡然升起一股久违的暖流自膝眼处向四周弥漫开来原本僵硬的关节仿佛被温水浸泡过一般舒泰无比。

这怪事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村落迅速激起千层涟漪。

接下来的数日里村民们接二连三地发现这片滩涂仿佛活了过来。

西北风刮过时一个形似“风门”穴的泥坑会发出高亢短促的锐响闻之令人背心发热汗出通畅;而当绵长的南风吹拂一个状如“关元”的洼地则会传出浑厚悠长的嗡鸣村里的老人们坐在旁边听上一阵竟觉得丹田温煦中气都足了几分。

村西的聋童阿禾自幼便活在无声的世界里。

他虽听不见那风过泥穴的百般音律却在第一次被母亲带到滩涂时感受到了另一种震撼。

当一阵强风扫过他脚下的大地传来一阵细密而有节奏的震颤那股力量顺着他的脚底板一路向上钻入他那麻木了十年、早已失去知觉的左腿。

刹那间一股剧烈的酸麻感仿佛沉睡的巨龙苏醒他的小腿竟不受控制地猛然抽动了一下! 阿禾惊得圆睁双眼低头看着自己那条“死去”的腿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此事惊动了村中所有人包括隐居于此的柳妻。

她并非医者却博闻强识尤善格物致知。

她不信鬼神之说只信万物皆有其理。

她取来七节中空的青竹按照天上北斗七星的方位小心翼翼地插入滩涂上七个风声最盛的泥穴之中。

随后她用一张浸湿的薄韧兽皮紧紧蒙住竹管的上端口做成七面小小的皮膜鼓。

次日清晨大风再起。

七根竹管仿佛七位乐师同时发声风声灌入竹管通过管壁的共鸣再催动管口的皮膜震颤竟合奏出一曲雄浑苍凉、如远古祭祀般的古瑟之音。

柳妻静立一旁待风声最烈之时她用早已备好的细腻湿泥以鹅毛笔轻轻涂抹在震动的皮膜之上。

风歇之后皮膜上的湿泥已然凝固。

她小心翼翼地将薄泥片刮下置于阳光下曝晒。

待泥片干透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每一片泥片上都留下了清晰的纹路那是由声波震动留下的永恒印记。

高亢之音处纹路细密如针脚层层叠叠;低沉之音处纹路则疏朗舒展宛若人体经络图。

柳妻取来家中珍藏的《针经》残篇点亮油灯彻夜比对。

她骇然发现这些风声留下的“音谱”其频率、节奏的起伏变化竟与《针经》中记载的“补泻手法”惊人地暗合! “长风缓吹”所成的疏朗纹路正如针灸中的“徐入徐出”是为补法;而“急风骤过”留下的细密痕迹恰似“疾进疾退”是为泻法! 风竟在用自己的方式为这片土地“施针”! 村中最年长的涪翁听闻柳妻的发现后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将自己关进了一间密不透风的茅屋。

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去验证一个更大胆的猜想。

他以黑布紧紧蒙住双眼用蜂蜡封住耳道以棉絮塞满鼻孔口中含着一枚温润的卵石甚至将双手浸入一盆刺骨的冷水中。

他要彻底隔绝五感断绝一切与外界的直接联系只凭内里的气血流转去感应天地的变化。

入定三日他如枯木顽石一动不动。

直到第三日午后屋外东南风起吹得茅草屋簌簌作响。

在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涪翁紧闭的双眼猛地颤动了一下。

他没有听到风声没有感觉到风拂但他后颈两侧的“风池”穴却毫无征兆地开始自发跳动一下两下节奏分明力道精微就像有一位技艺绝伦的针师正持着一根无形的毫针在他的穴位上轻轻捻转、提插。

那是一种沉睡在身体最深处的记忆被唤醒的感觉! 涪翁猛然扯下眼前的黑布眼中精光暴射喃喃自语:“我懂了……不是风在扎针也不是这土地有什么神力。

是风唤醒了我们经络的‘记忆’!我这一生为人施针不下十万次每一寸经络每一个穴位都早已记住了针刺的感觉。

今天风的频率恰好与那施针的频率共鸣身体便以为那一捻那一提又回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针灸鼻祖涪翁传第245章 谁把针藏进了风里来源 http://www.bunfo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