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纯瞎写哦未断的绳索
东北张家秘地深处的地宫寒气比别处更重几分石壁上凝结着细密的冰晶在长明灯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硬的微光。
张海欢搓了搓冻得有些发红的手哈出一口白气看着它在冰冷的空气里迅速消散。
他穿着和其他本家子弟一样的黑色劲装左耳上却别出心裁地戴着一枚小小的、打磨光滑的珊瑚耳钉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点温润的红那是母亲张海瑶上次从澳门回来带给他的小玩意儿与这肃杀的地宫环境格格不入。
“海欢哥!快点!” 前方传来张海杏压低的催促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她和张念正猫腰藏在一根巨大的冰柱后面探头探脑地朝地宫中央的寒冰祭坛张望。
几个负责值守的族叔正背对着他们专注地检查着祭坛上供奉的那块据说能沟通祖灵的千年玄冰。
张海欢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脚步却放得更轻像只灵巧的豹子无声地滑到她们身边。
“急什么”他压低声音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子“等他们换班空隙更大。
” 他顺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几块精巧的杏仁酥带着南方特有的甜香“喏我娘托人带来的先垫垫。
” 张念接过小口咬着眼睛弯成了月牙。
张海杏则毫不客气地抓走最大的一块塞进嘴里含糊道:“算你识相!待会儿要是被长老发现……” “怕什么?”张海欢满不在乎地挑挑眉指尖轻轻弹了一下左耳的珊瑚钉发出细微的脆响“就说是我硬拉你们来的要罚我顶着。
” 他语气轻松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被保护得很好的无畏。
矿洞的噩梦从未发生那根砍断的绳索只存在于遥远的传闻里。
他还是张家那个有点特权、有点叛逆、骨子里却流淌着纯正张家血脉、被父母兄长稳稳护在羽翼下的“海”字辈少爷。
寒冰洞的刑罚?他替张海客顶过一次。
那刺骨的冰寒确实让他大病了一场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但记忆里最深刻的不是痛苦而是母亲从澳门星夜兼程赶回来守在他床边时通红的眼眶以及父亲张映川罕见地动怒和力主严惩执行过度的族叔时那雷霆般的气势。
还有张海客那个总是一本正经的兄长几乎搬空了库房里所有温补的药材甚至偷偷塞给他一本从南洋带回来的、画着各种奇花异草的彩绘本低声说:“海欢闷了就看看这个比族学那些老掉牙的图谱有意思。
” 绳索从未断裂他始终被稳稳地拉在岸上。
祭坛的族叔终于交接完毕。
三人如同离弦之箭目标明确地扑向祭坛后方一个不起眼的石龛。
传说里面供奉着初代族长留下的一件“小玩意儿”非金非玉却有趣得很一直被长老们藏着掖着勾得年轻一辈心痒难耐。
“拿到了!”张海杏眼疾手快从石龛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入手温润的物件。
借着长明灯的光看清那东西的刹那三人都是一愣。
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也不是什么奇珍异宝而是一只雕工极其古朴拙趣的玉狗憨态可掬蜷着身子像是在沉睡。
玉质不算顶好微微泛着青却透着一股温厚的生机。
“噗……”张念忍不住笑出声“这……就是族长的小玩意儿?” 张海欢也乐了接过玉狗在手里掂了掂触手生温。
他屈起指节在那圆滚滚的狗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发出“叩”的一声轻响。
“还挺可爱”他笑道深褐色的眼睛里满是纯粹的好奇和少年意气“我看比那些冷冰冰的青铜礼器顺眼多了。
” 他顺手就把玉狗揣进了自己怀里“回头研究研究说不定能逗我爹开心。
”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三人脸色微变张海欢反应最快一把将张海杏和张念推到旁边巨大的冰雕神兽后面自己则迅速转身脸上那点调皮的笑意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恰好路过、认真观摩”的表情甚至还装模作样地伸手拂去祭坛边缘并不存在的灰尘。
来人是张起灵。
他穿着同样制式的黑色劲装身形挺拔面容在幽暗的光线下如同冰雕玉琢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祭坛目光掠过那处被移动过的石龛时没有丝毫停顿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张海欢身上停留了一瞬。
空气仿佛凝固了。
张海杏和张念躲在神兽后面大气不敢出。
张海欢却对着张起灵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点熟稔地咧开嘴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容无声地用口型比划:“小哥帮个忙?” 张起灵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依旧看不出情绪。
然后他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动作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随即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走向祭坛的另一侧开始检查一组刻在冰壁上的古老符文。
仿佛他此行的目的真的只是例行巡查。
警报解除。
张海欢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对着张起灵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无声地招呼张海杏和张念赶紧溜。
张起灵听着身后那三个如同小耗子般悉悉索索溜走的脚步声冰壁符文上倒映着他依旧平静无波的脸。
只是当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地宫甬道深处时他捻着符文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在某个代表“守护”的古老符号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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