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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邻国质子他愿为卿臣17

“小狰。

”青黛说“我若未曾出声唤你你便无需现身。

” “是郡主。

” 门外已传来脚步声容狰替她放下帷帐闪身躲进床边暗室。

那处有个可容纳一人的密格中间开出了几个绣花针大小的细孔躲在里头正好能将房内情况一览无余。

当然也可在有人对郡主欲行不轨时直接飞出一剑削了那人的脑袋。

外界盛传令夷公主闭门不出、沉溺身边貌美男宠的这几日青黛在观鱼看鸟焚香品茗。

另外还有空在卧房内修了个暗室。

容狰则快马加鞭回了趟南煜取来许多功效奇特的药材。

青黛一连服了几日如今她脉相衰弱脸上瞧着苍白到发灰一副死气沉沉的病容。

她躺在床榻上轻轻合上了眼。

吱呀一声门外走进来一人。

那人脚步声异常轻缓指尖才覆在半透明的帷帐之上却猛然瑟缩大力收回手指。

“令夷…” 他似也怕惊扰帷帐后的虚影只喃喃着。

回应他的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纳兰俭浑身俱麻他迟钝地张嘴“令夷你睁开眼看看我。

” “你若还想去盛春馆玩想饮酒想做任何事我不拦你我陪你去。

好不好?” 床榻内无任何回应纳兰俭脊背挺直清冷眼瞳中慢慢透出迷茫。

身为言谈举止皆是世家典范的嫡长公子他脸色苍白血色全无只徒有个空壳站得端正笔挺。

他方寸大乱地赶来此处因为令夷是圣灵祠认定的储君?是昔日同窗?还是前未婚妻? 接连几日没合眼让纳兰俭脑中越发昏沉如今站在令夷床前嘴里只会胡乱地冒出一句又一句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问什么、想说什么。

“什么叫蛊毒入体什么叫无药可解?”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忽然帷帐被轻轻掀动纳兰俭毫无征兆地看见了床榻之上令夷的脸。

她额间冒了层细汗病气沉沉入目的最大冲击莫过于昔日的皎月明珠在一点点褪色变得黯淡、空洞。

纳兰俭的心随之直直下坠。

“你…看不明白吗?” 她吃力扬唇缓缓闭眼“你觉得我是在何时中了蛊?” 纳兰俭愣愣看她依旧无法从那张脸上移开视线。

“罢了。

纳兰大人…” 青黛缓慢睁眼这时一只过分冰凉的手小心翼翼搭上她的手指。

蓝衣男人动作温柔地俯下身他声线偏低那刹那如雪化水“令夷我扶你上位。

” “你睁开眼活下去。

好不好?” “无论是皇宫还是世族害你我都去替你把解药讨来。

” “令夷等我几日…”男人的手慢慢收紧“既然他们都阻挠你即位我来助你如愿。

” “你…”青黛微怔。

纳兰俭退后一步重新将帷帐掩上继而转身往外走。

咚的一声大门闭合随之暗门打开。

容狰抱着剑坐在木格内幽幽“郡主…” 青黛坐起“不是他。

” “以我对纳兰俭的了解不管与他背后世族有无关系至少他对蛊毒一事完全不知情。

” “万一他是演给郡主看的呢?” 容狰心气不顺但仍轻声细语“分明自己还是个世族傀儡他说这话是想造反?” “纳兰大人手中有皇城三成兵权亦是北琅最大世族的嫡长子。

他若决心要夺下世族权力大概率能成。

” 容狰垂下眼恨恨磨牙。

“怎还兀自生起气来了?” 青黛从帷帐里探出半边身子笑着看向容狰“若他能成于你我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一大助力。

” 利己者皆可用才是聪明的做法。

容狰杵着新换的剑柄满耳只听见了合在一起的“你我”和远远分开的“他”。

对纳兰俭只是可利用的外人。

“郡主说的是。

” 容狰弯唇瞬间被哄好。

在缩回暗格时容狰忽然想郡主设计重病的戏码或许不仅仅是为了揪出下蛊之人而是有其他目的。

收服人心? 譬如纳兰俭此后必会竭诚尽节为她所用。

容狰轻挑眉。

好极了。

成王之路容狰只怕她不够狠。

这北琅本该就是她姬令夷的。

房门又一次被叩响青黛躺了回去。

“阿姐…” 这人同样轻手轻脚鼻音沉闷嗓子哑得厉害“阿姐你醒醒。

青玉来看你了…” 除了脚步声他每走一步身上丁零当啷一阵瓶瓶罐罐的碰撞声。

青黛尚未睁眼一堆重物倾泻而下沉沉压在她锦被上。

姬青玉眼眶红肿哽咽道“阿姐…阿姐青玉一定想办法救你。

” 接着姬青玉拧开一个药瓶眼看就要往青黛的嘴里塞。

“咳咳!”青黛猛咳她睁开眼双颊红白交加“青玉你做什么?” 见青黛转醒姬青玉手上动作没停还想往青黛嘴里灌药他泪流得更凶叫道“哇!阿姐!我不想你死啊!”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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