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第218章 衣锦还乡何大清回归
“林副院长这纸膜一沾水就软成一坨根本不行!” 项目组的老工程师拿着一张泡烂的振膜愁得嘴上直冒泡。
“这大喇叭在乡下风吹日晒的用不了两天就得成哑巴咱们这不成了笑话!” 林卫国在黑板上画了个简单的分子结构。
“用聚丙烯塑料混合云母粉直接热压成型。
” 他用最简单的话给出了一个这个时代的人想都不敢想的方案。
这玩意儿不光滴水不进还耐腐蚀便宜声音还好听。
第一台样机在实验院广场上测试 钱学敏教授亲自上阵摇着那台手摇发电机。
林卫国拿起话筒:“喂同志们好。
” 五个字跟打雷一样清晰地传遍整个实验院 连一公里外马路上的行人都吓一跳。
所有人都给这声音震住。
“我的天!这比电影院的喇叭还响!” 一个从农村基层借调来的顾问眼泪当场就下来。
“有了这个俺们公社开大会再也不用通讯员扯着嗓子跑断腿挨家挨户地喊了!” “星火”牌扩音机成了! 它和收音机就像一对翅膀载着国家的声音飞向共和国最偏远的角落。
林卫国的生活是国家重点项目的突破是家庭的温馨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曾经住过的那个四合院却在烂泥里越陷越深。
易中海死后傻柱就像丢了魂。
被厂里开除后成了二流子。
以前仗着有份工作手艺又好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现在呢?他什么也不是。
没钱家里快揭不开锅。
何雨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跟着他天天喝棒子面糊糊嘴里淡出个鸟。
最让他难受的是院里人看他的眼神。
“看那就是傻柱现在跟条丧家犬一样。
” “活该!放着好好的厨子不当非得惹是生非。
” “听说易中海死的时候他就旁边看着吓得尿裤子跑了真不是个东西!” 这些话跟小刀子似的一刀一刀往他心上捅。
傻柱想骂人想打架可连抬手的劲儿都没有。
自己就是个废物谁都能踩一脚。
他把这一切都算在秦淮茹头上。
要不是那个毒妇自己哪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可他能把秦淮茹怎么样? 人家现在日子过得比谁都舒坦 隔三差五就拎着肉回来脸上那笑刺得他眼睛疼。
他只能喝酒。
喝醉了就睡醒了接着喝。
何雨水看着哥哥一天天烂下去只能偷偷地哭。
...... 这天下午傻柱又喝得醉醺醺晃进院子。
他看见一个穿蓝色中山装的男人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拎着网兜装着两瓶酒一包点心。
这年头穿这么体面的人可不多见。
傻柱晃过去打了个酒嗝:“哎你找谁啊?” 那男人转过身六十来岁一张国字脸有几分眼熟。
他上下扫了眼傻柱这副邋遢样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我找何雨柱你认识?”男人说话的调子高高在上。
“我就是!”傻柱梗着脖子。
男人脸上的嫌弃更浓往后退一步生怕沾上傻柱身上的穷酸气。
“你就是何雨柱?怎么混成这德行了?” “我什么德行关你屁事!你谁啊!”傻柱一听这话火就往上撞。
男人叹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嘴脸把手里的网兜往地上一放。
“我是你爹何大清。
” “你说什么?”傻柱脑子里的酒醒了大半 瞪大眼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耳朵里嗡嗡响。
爹? 这个词对他太远。
远得只剩下小时候的模糊影子还有街坊邻居戳脊梁骨的闲话。
“那个没良心的何大清扔下俩孩子跟寡妇跑了!” 十几年来这男人跟死在外面没两样。
现在他回来了。
穿得人模狗样拎着好酒好菜跟个大爷似的 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自己这个儿子。
一股火从傻-柱脚底板烧到天灵盖。
“你还回来干嘛!”他嗓子眼像堵了块炭声音发哑 “你不是跟保城那寡妇过好日子去了吗?怎么让人家给蹬了?” 何大清的脸上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又端起老子的架子。
“混账东西!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吗?” 他指着傻柱的鼻子“我惦记你们兄妹俩才回来的!” “惦记我们?”傻柱笑出声那笑比哭还难听 “惦记我们十几年没一封信?我跟我妹差点饿死的时候你在哪?” “你走的时候我多大?雨水多大?我他妈拉扯着我妹吃百家饭! 让人骂是没爹的野种!你现在回来说惦记我们?何大清你还要脸吗!” 傻柱吼得眼眶通红指着何大清的手抖个不停。
这辈子受的委屈今天全找到了出口。
何大清让他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神躲闪。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四合院我一级工程师你还闹第218章 衣锦还乡何大清回归来源 http://www.bunfon.com

